“程子同会误会?”他问。 概括起来,就是子吟流产,符媛儿利用手中的媒体资源压消息,坐实了程子同和符媛儿联手谋害子吟孩子……
“子吟,我看这件事咱们还是放一放,”她挤出一丝笑意,“其实我想的潜入程家,打开保险柜什么的都是最下等的办法,我们想要得到这个东西,可以用更高级一点的办法。” 符媛儿低头打开字条,是的,地址上标注的房子就是那条街上。
而他现在这样,嘴上一套行动一套,无异于钝刀子割肉,让她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,痛苦是绵延不绝的。 程子同愕然怔立,他极少开这种玩笑,偶尔这么一次,没想到会惹她掉眼泪。
“但也不是没有好消息。”经理却又这样说道。 医生已经给她上药,打了绷带,让她卧床修养。
这十七年来,他默默关注着她,也是心甘情愿的了? 无奈,他只能给程子同打电话。